世界线之外

我一点都不在乎你们过激公嬤,因为我杂食得要命

景刃 花吐症

*看了很多的猫从小爱哥来点哥先爱上小猫

*如果觉得哪里跟原作有出入那就是我错了就当是我的私设(鞠躬

*私设镜流成为剑首后收的徒(试图掩盖搞不清时间线的错误

 

初见

应星是在梦里与景元相见的,彼时的他刚熬了个几个大夜,虽然在剑首仪式上扔剑扔的潇洒,但谁知道他回来倒头就睡呢。

两耳不闻窗外事大有一觉睡到地老天荒的架势,连剑首收了个徒弟都不知道。

他伏在铺着图纸的工作台上睡觉,玉兰花从窗外飘进来,落在他的白发上,他美好得像幅画。

那是一个舒适的天气,阳光明媚却不灼人,任谁往那样的蓝天下一站都会觉得心情好上几分。

哦不对,仙舟的天气一直这样,但景元的心情就是格外好。今天认了剑首为师傅,还认识了性格超好的白珩姐姐,那么待会会遇见谁呢?

“我猜应星现在还在睡觉!”

“那正好叫他起来吃饭。”

白珩笑起来顺便揽过景元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小弟弟!还记得你师傅的那把剑吗!”

“那把黑色的?”景元可忘不掉剑首仪式上那把充斥着肃杀之气的利器。

“对!现在我们要去见的就是锻造出那把剑的人,他就是工造司现任的百冶!”

景元瞪大眼睛,阳光下金瞳璀璨。

“是不是很期待?说不定他也会给你锻造一把兵器呢!”

景元露出憧憬之色。

“别忽悠小孩了白珩,他才刚开始学剑怎么就想着锻造兵器了,基本功都不扎实。”

“哎呀,小弟弟别听你师傅的,这不迟早的事嘛!”白珩揉着脑袋嘿嘿一笑,镜流无奈地摇了摇头。

应星睡意朦胧间听到熟悉的声音,哦是镜流和白珩,也只有她们会在工作之余来找自己了。

嗯……还有个陌生的声音。他皱了皱眉,挣扎着想要醒来。

“快!去跟应星打个招呼。”

“诶?!”

镜流默默地抱臂站在原地不管,白珩推着景元向前走,“反正大家迟早都会熟悉的,给他个惊喜!”

“那为什么不走正门?!”

“自然是因为应星睡觉的时候我们敲门他不一定听得到咯。”

景元手足无措地站在窗前,他看到了屋内枕着手臂睡觉的男人,他的头发是墨蓝色的,真好看。

应星感觉有东西挡住了窗外的光,他终于睁开眼睛,抬头,撞进了一汪鎏金里。

原本飘落在他发梢上的玉兰花滑落到地上。

景元眨了眨眼清醒过来,“应、应星哥,早上好!”

“噗!”身后的白珩笑着。

景元在心里尴尬的大叫,不对已经中午了!

后来他们又认识了丹枫,至此开启了五个人吵吵闹闹的生活。

后来的后来,将军有时会于午夜梦回中重历这段回忆。

蓝天下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珍贵。


成人

景元成年的那一天,应星在自己发间看到了根白发。

少年人的朝气如同一颗冉冉升起的太阳,而他,正不可避免地走下坡路。

但百冶大人只是有点感慨而已,长生短生都只是一种生活方式,他接受他作为短生种的命运,青春或暮年都是他要走的路。

而景元…他拂过画着阵刀的图纸,我很高兴见证了你的成长。

一只小团雀停在窗台上,让应星想起了景元小时候来找自己的场景。

他常看着窗外构思设计,而一头毛茸茸的白色炸毛团子就会突然出现,趴在窗台上喊着应星哥。应星总觉得景元像什么小动物,猫,狮子,总之软软的却又有活力。

“应星哥怎么在发呆!”

“…臭小子,我这是在构思。”

应星作势要去打他,景元捂着脑袋又跑走了。

这家伙肯定是趁着训练的间隙来骚扰他的,应星想着。

但那双金瞳在他脑中挥之不去,他又笑着骂了句臭小子。

手上有毛茸茸的触感,应星回神。

是先前在窗台上的小团雀飞到了他手边,倒是跟景元一样…应星提笔在图纸上改了几下,送给景元的武器又要加点东西了。

而后他放下笔,出门,去参加他的成人礼。

不管仙舟其他长生种对待成人礼的态度如何,应星是重视的,虽然他自己的成人礼只有远在朱明的师傅给了祝贺。

而友人们因他的态度也决定,要好好庆祝这个生日。

那天的具体细节应星记不清了,后来回忆只记得自己最后醉了。其实他本没有醉到那种地步,缓一会就能站起来。

但偏偏景元过来扶他。

他将老去,而他才堪堪步入人生新篇章。真是残酷,一不留神当年的小孩已经跟他一样高了。应星感觉喉咙有点痒,轻咳了一声。

“应星哥,我带你回去。”

他又像那日挣扎的想睁开眼睛,色彩模糊间只有那团鎏金是清晰的。

“景元……”

“哎,哥,你酒量越来越不行了啊。”

臭小子又在调侃他了,但可惜他现在没力气跟他斗嘴。

他放任自己跌进那个怀抱,被酒精灌了的大脑只能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把两只手都缠上去。

“哥,你沉沉的。”

“滚蛋。”

那段路不短,但应星只记住了少年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和扫在他脸侧的白发。

白发很软,想把脸埋进去深吸一口气。

他是怎么劝景元放心离开的经过忘了,最后的最后,是喉间一阵瘙痒,他捂嘴咳嗽,喉结上下滚动,吐出了朵金色的花。

看到这花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了一切。应星笑得咳出了眼泪。

臭小子……


百年

那段时光是他这辈子,是后来死去活来多少次都难以忘却的,美好的时光总是如露水般短暂而更显珍贵。

何况,他本就只有那一段回忆是无关恩怨却值得记住的。

虽然当年的种种现在回忆都有点过于讽刺了……

仇恨与爱反复拉扯又撕裂着他,他瘫倒在丰饶的注视下,被血与眼睛簇拥着。他抬起右手,看着被绷带缠着的手,而后盖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咳出来的花。

魔阴身与言灵或许会短暂封存他们,但平静下来,不发病,一个人的时候,哪怕他努力放空自己,他的身体仍会提醒着他——死多少次也痊愈不了的花吐症,反复被拔起又在他心间生根的花朵,燃烧在他眼里的鎏金……

为何一个人身上能同时存在着深不见底的死气与熊熊燃烧的生命力?


重逢

刃狰狞地笑着,让人难以分清是心怀恶意还是计谋得逞抑或是 久别重逢。

“景元,你不是其中之一。”


幽囚狱是昏暗的,死寂的,但他拥有世上最灼眼的东西。他被控制住手脚不能自残,于是花吐症也就不会因他的死亡而刷新重来。它愈演愈烈,而他咳出一朵又一朵的金色,一朵比一朵明媚。

“叔,要我帮你清理掉它们吗?”

刃决定捉弄一下景元。

“哼……不用。“

他前去接应卡芙卡。

星核猎手自然是完美的完成了任务。

而好不容易周旋完了星核猎手与列车组又安稳好了众人后终于能缓一口气的神策将军走在前去幽囚狱的路上头疼欲裂。

第一枚多米诺骨牌已然倒下,这不过是片刻的休酣,未来的他们将要迎战。

景元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星核猎手究竟想要什么未来?命运是能被预测的吗?再怎么预测也会有出入的吧。

星穹列车已经入局,在未来也会与仙舟罗浮联手,那会是怎样的战局……景元强迫自己的思想缜密分析局面,最后无可奈何的,绕回那两个久别重逢的故人身上。

丹枫,现在叫丹恒了,往事当然有值得留恋的地方,但没必要,跟着无名客挺好的。不再囿于囹圄,可以畅游一整个星海……时隔多年,他又想起了自己幼时巡海游侠的梦想,命运多舛,最想遨游星海的人成了墓碑,驻在原地,守着过去与未来,承载所有人的悲喜。生死都在仙舟的两个人却奔走银河。

最后的最后,他还是敌不过自己,有关应星的记忆时隔百年仍如潮水般涌来。

哥,你怎么变这样了。

你说你记得我,你是只记得那些恩怨吧…但我们的曾经,也不全是那些血色回忆……不,忘了也好,不然会更痛苦。

 大概是他难得陷在回忆里太久了,无知觉间小团雀从发间钻出来,这家伙什么时候躲进去的?景元抬手,小团雀扑棱着翅膀站在他弯曲的食指上。他一直很喜欢小动物,特别喜欢团雀,最喜欢的那只被他卸了下来,埋在层层叠叠的记忆后面。

但总有些东西,像他那把阵刀一样,不管过了多少年依旧流光溢彩。

他推开幽囚狱漆黑厚重的大门,看到了一地金灿灿。

神策将军进退俯仰皆是棋局,然而纵他心有百窍也解不了情字。

他想到了应星全白了的头发,像当年那朵玉兰花一样柔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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